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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虾·灰指甲_文章

时间:2020-09-15 16:01:24 文章 我要投稿

笑天虾·灰指甲_文章

  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嚼烂了三寸金舌才把舍友从床上拉起来,实际上还给他买了一瓶动脉。我们走在路上,像两条摇着尾巴的大黄狗,背后的太阳像是欠抽似的挂着,影子缩在前面发抖。今天我要去治一治手,我右手无名指上的指甲在我睡觉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吃了,开玩笑,其实是得了灰指甲。我记得小时候常常听电视里说,得了灰指甲,一个传染俩。可是我在淘宝上买了一个,却什么用都不顶。所以被逼的没办法了,这个手不能洗衣服,太不方便,我想治个灰指甲应该容易的很。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我们要坐地铁到市区,九江是没有地铁的也没有黑车这个叫法,所以刚来的时候被一个黑车骗了一百多。我第一印象就是觉得这的骗子有很多吗?你们知道的初印象这东西很难抹去,所以我只好耸耸肩,希望那个医生不是个骗子吧。

  地铁上的人很多,有年轻漂亮的,当然我只看漂亮的,其实我也没怎么看。室友埋着头打游戏,我埋着头看小说,什么漂不漂亮的我真没怎么在意,嘿嘿。我在心里想,这车子比公交确实快多了,也平稳。到市区要坐四十分钟,每停一站,外面的人总是比里面的人先通过那道门,尽管地上标明了先出后进。即使有座位我们也懒得去争了,因为有很多屁股比我们快。说了这么多,嗯,差不多就要到站了。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我是无意中在地图上看到有一个专治灰指甲的诊所的,然后又偶然经过了一次,但是也只有很浅的印象,依稀只记得店门很小。我们一路寻过去,当然其实只有我在寻,他在打游戏,可惜的是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很抱歉的走错了。舍友气的游戏也不打了,只想回学校,我好说歹说才劝住。还好只走了不一会儿就看到了诊所,门面很小,还没有我们寝室的一半大,外面却有一个很大的'招牌。我想该不会真是个骗子吧,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不是吗?

  我和室友穿过马路进去的时候,里面正有个人在洗脚。近了看原来是草药,看来是先用草药泡一下,我猜是消下毒什么的。医生是个中年妇女,大概不到四十岁,穿着白大褂,让我们在她身后的长椅上坐,她开始上刀片给对面的人修脚趾甲。室内两面墙上贴了东西,正对门一面放着药架。医生问我的灰指甲多久了,我说大概有一年了。我接着说,开始,不是在高中嘛?快高考了,就没去管它。那你这个算比较久的了,不过你放心,你看着个,她用刀片指了指她手里的脚,接着说,十个脚趾甲都是,已经算是比较严重的了,我只要修个一两次就让它自己长,基本上能好。我心想,还没治就先吹上牛皮了。不过,看她蛮有经验,心里放松不少。

  好一会儿才到我,但是她看了我的灰指甲以后说,不好修,要先往指甲上抹药,让指甲变软。她帮我拿药,告诉我需要近六百,我吃了一惊,这相当于我大半个月的伙食费了。她让我一周后再去,我竟然什么都听她的,是不是病人都一副德行,甚至把命都交了出去。我无奈的拍拍额头,室友连游戏也不打了,一路笑我太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丢了句,如果我把这钱给你,你就会说我聪明是不是?不过心里确实打起了鼓,但是不安随着手指甲变软渐渐也淡了。

  二

  室友说被我坑了,这次怎么说都不出来,还拿着拖鞋把我赶出来了。不知道太阳怎么了,走一步出一波汗。路上碰到英语老师,他居然放下了骑了一辈子的自行车来等公交,想不通。我纯粹是处于基本的师生礼仪才和他打的招呼,没有半点想拉关系什么的,嘿,就像做亏心事似得。他认得我,因为我每次上课总是坐在前排。他问我干嘛去,我最担心的就是他问我干嘛去,平常倒没什么,只是现在我并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有灰指甲,更不想让人知道我居然不在可以报销的学校治,把我当成傻子。我想我是心虚了,只好大概的说手指受伤了,那个医生是认识的。这个谎说的连我自己都没有底气,亏的他还信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嘴里还想说什么,我慌忙说了声再见,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开了,一身汗。

上海油压工作室  等我从地铁站出来,外面居然下了毛毛雨,我当然只能无奈的笑笑。这边的街道很干净,树很高,画面给人一种很清爽、很惬意的感觉,加着又有点雨,弄我都想作首诗。诊所没有开门,我在大招牌下等了一会儿,我刚给她打了电话,应该快到了。旁边的包子铺新出炉了一笼包子,香气飘过来,淡淡凉凉蒸汽加上肉沫的香味。医生来的时候,看我那两个包子在手上,还问我是没吃饭么。她先用小刀把我软化的指甲刮掉,又用刀尖去挑指甲根部,血流的不多,每出来一点她就刮掉。

  我突然想起来,我出血了。我慌了一下,我问她这个刀片换过没有,消没消过毒。她也像是吃惊,红着脸,反问我看没看到她刚才换刀片。反倒是我尴尬了,随即说我也只是出于自己的健康才问的,希望她能谅解。听见我这样说,她脸色才好看了一点,嘴里还是一个劲的说:“我怎么可能拿用过的给你用,那不是害你嘛。你放心....”我看她满脸通红,猜应该是急的。

  她一直说刀片是换过的,刀片是换过的。我实在是不想听了,硬生生挤出一点笑挂在脸上。“你儿子多大了?”我听她说到过他儿子,好像在读高中,我为了转移话题才问的。她脸上变得平静了,反而看不出她什么心理。她说道:“我儿子今年十七岁,不怎么喜欢打游戏,特别喜欢篮球。”“喜欢篮球好啊。以后进了大学,多一门打交道的门路。”“谁说不是呢。只是太爱玩了,管不住。”“以后才能看出来好不好,有时候喜欢玩也不是坏事。”说话间,手指甲差不多刮好了。

  “很疼吗?”她见我呲叫了一声,问道。“还行吧,你随便刮,疼了我再喊你。”“我就说,不可能会痛的,我给那么多人刮也没见一个人叫痛。”她这样说,我还能说什么呢,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

  三

  医生说她在,我可以去。我换了鞋,把寝室的纱窗拉上,顺手拿了地上的伞。从昨夜开始,雨点如豆点稀里哗啦的,没一点要停的样子。柏油马路上浸了一层水,鞋刚出来的时候踩了一块虚空的石板湿了。其实我已经对这个医生不抱希望,因为已经两个月了,她夸下的海口好像被自己掌掴回去了。她现在也不提我手能不能治好,只要是我去了,她就直接给我刮掉新长出来的坏掉的指甲。我也不想去质问她,有时候还很好奇,同样都是有子女的人,对别人为什

  么就不一样呢。

  我这次冒雨去,是因为我只有在周末才有时间,而且我还欠他四块钱医药费。我想去把钱还了,不知道她心里会不会有一点点愧疚呢?不过我又想,反正以后都是不见面的,愧不愧疚都无所谓吧。她可以再接着对别人夸海口,可以接着替别人刮手指,反正我们这些人又看不到。

上海油压工作室  雨越来越大,我打的伞快要被风吹断了,我双手顶着伞,躲进了诊所旁边的老楼里。还好空气不冷,脚上湿湿的,我蹲下来看马路上溅起水花的轿车。黑的,白的,红的,里面的人也不一样,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我突然想回去了。这时候,医生来了,我走上前去和她打了声招呼,把四块钱给了她。

上海油压工作室  “呵呵,医生,那我先走了。”

  “你不刮手指了吗?”

上海油压工作室  “不了,谢谢医生。”我摆摆手。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我明显感觉到,有人在雨里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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