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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重阳节散文

时间:2021-02-25 14:18:19 重阳节 我要投稿

我的第一个重阳节散文

上海油压工作室  九九重阳还有几日,今天,局机关组织离退休老同志参观活动,提前过老年节。我五月退的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节日。

我的第一个重阳节散文

  重阳节,过去我是看着别人过,今年给自己过,退休了,老年了......我却是老同志里最年轻的。祝酒时,我说:让我们年年有重阳,岁岁聚白头。有同事开玩笑说,废话,哪年没有重阳?我说,不一定,谁谁谁谁就没有了今年的重阳......我说罢,大家唏嘘不已。

  他们中有拄着拐杖,上下车有年轻同志搀扶,我望着他们蹒跚的步履和呆滞的眼神,我无语。这些过去的局长处长们,曾经的辉煌和自负,久了,连他们自己都忘记了,似乎从没有存在过......座谈会上他们说得最多的.是今冬的供暖,住院费用的报销和一些婆婆妈妈的琐事......老干处的同志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地叫着,陪着小心。这个群体已是我的归宿了。

  老,是必然。我虽刚过六十,老年痴呆正在发生,今日出门老婆拿出衣服让我换上,结果,旧羊毛衫仍套在了身上,新的却让我塞进了洗衣机里......想起近日社会关于为老年痴呆症的正名的讨论,卫生部说称呼老年人“老年痴呆”是一种歧视,要改。改叫“阿尔茨海默病”?太医学太拗口。叫“失忆症”“失智症”?“脑退化症”?其实,叫与不叫,痴呆,它都存在着:流口水,晃头,说话不利索,无法正常行走,大小便失禁,有时不认识家里人,迷失途径出门找不到回家的路......无眠,打盹,丢三落四,固执,焦虑,发脾气,行为举止像个孩子。其实,并不是孩子,孩子的幼稚和顽皮,人们总以欢笑去迎接,因为孩子有着成长的希望,而老人不是,他们是在衰没......我并不很老,却感到老之将至,“我从哪里来?”我从没有想过,因为我从没有哲学过,如今,有时望着茫茫的星空,模糊了生死的界限,不免生出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一种渐行渐远辞世的孤独,一个哲学的问题便让我的心空旷得悸栗:我到哪里去?

上海油压工作室  霜重重阳。

  为什么重阳在了暮秋?为什么秋心是谓愁?记得有一句“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这是王国维写在《蝶恋花》中的句子,也诠释着另一句:“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同样的年龄,有同样的思考,李银河写《空旷》:我会常常想着宇宙和我的生存,演练死亡。我想把每晚睡去想象为死亡,因为它有一段时间是全无知觉的......经过这样的演练,我希望在死亡到来的时候我的心情会无比平静,因为我已经无数次地演练过死亡。

  生寄死归。生的意义存在于死中。思考死而珍重生:“把每天早上醒来想象为出生,因为这样才能使我的生命中新的一天过得有新奇感,兴奋感。我的每一天都应当以梭罗那篇日记的态度来度过,他在瓦尔登湖畔19世纪某天的日记中郑重其事地写道:我现在开始过某年某月某日这一天......”(李银河《空旷》),也只有渐老的人才会如此得吝啬自己的生命,他们已无浪费的资本。

上海油压工作室  死亡是一个漫长的老去的过程。三毛说“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三毛,她活得极明白。

  有一种说法,“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还有一种说法,“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这两段古诗句都是人们在重阳时常常记起和引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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