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乐杂文随笔
五点半越狱,坐六站公交,没能赶半小时后的最后一场《嘉年华》的排片。错失内地金马提名,更期待内地无排片的同题材台湾电影,金马最佳影片奖《血观音》。
这周陪人看夜场《烟花》。《至爱梵高》传言是下周,但排片连声风也没有。再之后,是贺岁《芳华》。
武汉十八线内陆,排片只有六场。
上海油压工作室 而我偏偏突然想看电影得不得了。其实我没多爱看电影,或者说实话,对电影产生不了兴趣。
只是最近想做个夜生活丰富的女人。
佯醉,一个人从昙华林穿行到阅马场。看四周无人的电影,落百般煎熬、故作深情的泪。
这种眼泪掉得我有虚荣的快感,也许是证明我爱所有冬日里游移的光斑,我不是一个麻木的'人。只是最近眼泪掉得太多了。生活并不怎么难熬,我被吊着,不被爱。我应该和周围人一样,起立,鼓掌。我是说,人的感情真的是不互通的。我是那个旁观的,她们再怎么哄笑,和我也许有一张电影票根的关系。
上海油压工作室 用某人故事的喜乐悲苦给自己的人生加戏,我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