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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的河优美散文

时间:2018-07-07 10:04:41 优美散文 我要投稿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1

  有人说,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喜欢的人。其实不然,爱上一座城也许是为城里的一道生动风景,为一段青梅往事,为一座熟悉的老宅。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或许,仅仅是为了一条故乡的河。

上海油压工作室  故乡,在我的心灵深处便是从家门前流过的那条小河,缓缓的流过我的稚嫩,流过我的青涩,流入我对故乡的记忆。思念汇成一条河,故乡在上游,我的心在下游,故乡的波澜起伏便会牵动着我的心绪轻轻颤抖。

  故乡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山城,在两座大山山坳处有一条河流涓涓淌过,小城里的人傍水而居。我不知它源于何地,也不知它要流向何方。就这样一直默默的流着。河面是一幅随时更新的水墨画,图案则由天空的心情决定,有时偏绿一些,有时偏蓝一些。从清晨到日暮,从桔黄到暗红。

  夏日清晨,河边升起一片轻柔的雾霭,山峦被涂抹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的朦胧而又迷幻。还有些些的凉意,雾气在面前仿佛触手可及,用手轻轻一抚,酥酥的凉意便传遍全身。渔民戴着蓑帽,穿着米白色小背心,将裤腿挽至膝盖,这边刚卷起,另一边就不听话的顺势往下滑落,他也不管,撑着竹篙站在竹筏上一高一低的前后摆动着去收昨晚撒下的鱼网,期待能有一堆新的“战利品”亦是“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的悠然情怀。

上海油压工作室  到了正午,温度逐渐升高,连河旁的树枝似乎也是也是晃着头滋滋嘶嘶地呼气。强烈的阳光把河水晒得像刚熬出的绿豆汤一样香甜而温暖。它静悄悄的躺在那,露出绿色的胸腔,闪动着粼粼水光,就好似闪动着明亮的眼波,单纯,质朴,清波碧浪,柔情依依。

上海油压工作室  然而平静只是暂时的,太阳扭动着它婀娜的腰枝,依依不舍的落下,光环却还没褪去,一群小孩光着脚丫奔跑在浅浅的河滩,有玩水的,有摸鱼的。紫红色的晚霞点缀着落日的余晖,星星点点的排开照在捞鱼的孩子脸上,他们眯缝着眼嬉戏打闹,或许是捞到鱼喜悦的笑靥,或许是因为夕阳的刺眼。

上海油压工作室  有人说,背上行囊就是过客,放下包袱就找到了故乡。我放不下的仍是故乡那条承载着零零碎碎,星星点点记忆的河流。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2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我跟随父亲离开故乡已经26年了。26年来,故乡的田野、山林、池塘、小河等等无一不出现在我的梦境。我无数次在梦里来到故乡,寻找快乐、烂漫的真实童年。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改革的春风吹拂大地。当年,费翔以一曲《故乡的云》唱出了人们心中对故乡的眷恋和回忆;引起了无数背井离乡游子的共鸣。多年以后,我由一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年成长为饱经苍桑的中年父亲。再聆听这曲《故乡的云》,我感同身受,唏嘘不已。

  我五彩缤纷的童年是在故乡度过的。跟随父亲来到城市的时候,我才11岁。对11岁的我来说,城市太陌生。故乡就是我的全部世界。那里有我的小伙伴;有我种植的梧桐树;有邻居家可爱的小黄狗;还有与祖父朝夕相处的大水牛。所以我本能地拒绝城市。我的新同学不只一次笑话我浓浓的乡音,他们说我是“乡巴佬”。甚至老师也对我缝了补丁的衣裤嗤之以鼻。我感受到了城市人的不屑与蔑视。但我是一个有着敏感尊严和骨气的人。一个月后,我颠覆了周围关于我的傲慢与偏见。那些“敌人”认同了我。因为他们发现我几乎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乡巴佬”。我好几次在课堂上回答老师问题的时候,全班没有人敢举手,因为他们不知道。然后我从容地举手,并且回答无误。我拯救了老师的尴尬。不仅如此,有一次我与几个同学来到耒水河畔。他们只坐在河岸边看船,我却跳到河里游到河中心与大人嬉戏。于是他们接纳了我,我也融入了城市的生活。蓦然回首,当年那个11岁的可爱少年在耒水游泳的惬意和荣耀萦绕于我的记忆之中,历历在目。感谢我的故乡,感谢故乡那条魂牵梦萦的小河。

  故乡的小河是我与小伙伴的乐园。我六七岁的时候就跟着村里的孩子们到河里玩水了。夏天,火舞艳阳,酷热难耐。我们几个孩子一天要去小河两三次。大人也不会管我们,只是吩咐年龄大的照顾年龄小的。当然从来没有出现过谁家的孩子溺水的事情。我们肆意在河里打水仗,比拼游水速度、潜水时间和距离。我们手持衣物,脚踩流水,无所不能。不仅如此,孩子们还从三四米高的石拱桥上纵身跳下,身后溅起晶莹的水花。年龄大的还能够头朝下扎入水中,出水后露出灿烂的笑脸。

  小河从村子的西边缓缓流过。它蜿蜒曲折,清澈碧绿。河宽大约十米,两岸是金灿灿的稻田。在村子西北端的拐弯处,横跨着一座石拱桥。大人们说石拱桥修建于六十年代,至今已有半个世纪了。六十年代,这里曾经是一座木桥,它是祖辈出入村庄的必经之地。

  那时候偶尔有渔家坐船从上游顺流而下。他们从我们身旁经过,露出异样的笑容。我们已经习惯在河里自由自在地游水,但坐在船上悠闲地看两岸的风景,这却是一种奢望。后来,村子有一户人家自己制作了一条小船。他常常在河里捕鱼。于是,那条船成为我们追逐的对象。但他从来不主动叫我们坐船。他捕鱼后通常会把船驮回家,偶而把船停靠在岸边,也会用铁链拴住。但我们总有办法去掉铁链,然后爬到船上嬉戏,划水......

上海油压工作室  春华秋实,冬来暑往。立秋时分,农忙结束了。气温渐渐下降,大人们开始禁止小孩下河。他们说河底将有水鬼出现,水鬼专门拖小孩子的脚。等到农历七月半“鬼节”,大人们完全禁止孩子们下河了。这时候,我们只有望河兴叹了。我们不再是小河的主人,村里那些女孩子和妇女们成为了小河的主角。她们在河边洗衣洗菜,肆意说笑,大声放歌。她们中一些胆大的野丫头也会游水。甚至潜水、脚踩水、蝶泳她们也会。与我们男孩子一样在河里随心所欲,其乐融融。当然“鬼节”后她们也被禁止下河。后来听母亲说立秋之前女孩们与我们一样颠狂,只是与男孩们错开了时间而已。

上海油压工作室  秋天来了,孩子们是不可能再到河里玩水了。但我们很快就有了新的去处。我们去山林里掏鸟窝;在池塘边爬梧桐树;到田野间捉蛐蛐儿,自得其乐。小河似乎回归了它的宁静。但好景不长,大人们开始来到小河忙碌。他们或分段撒网,或蹲点垂钓,忙得不亦乐乎。一网撒下去,短则十分钟,长则半个钟头。收网的时候,通常都有不小的收获。小鲫鱼,鲢鱼一定是有的。大草鱼,鲤鱼则要靠运气了。他们当中捕鱼最多的当属村子里拥有小船的那户人家。他的渔具更专业,他本人似乎更具捕鱼灵性。我常常想鱼儿应该是不会喜欢他的,他是小河中鱼儿们的天敌。大人们如此觊觎河里的鱼儿,有时候他们嫌垂钓、撒网太浪费时间,便用自制的土炸药炸鱼。一阵天崩地裂、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后,那些可怜的鱼儿全部白腹朝天浮出水面,一命呜呼。我曾经目睹几个渔家用木桶、箩筐满载死鱼,凯旋而归。鱼儿死了,小河也受到了大伤害。碧绿的河水变得异常污浊。河底的很多水草,异物随死鱼一同漂浮在水面上,释放出一种异样的臭味。对小河来说,这是一次翻江倒海、釜底抽薪的大灾难。但它别无选择,惟有忍辱负重,带着刚性和韧性奔流向前。

  九十年代末,我已经长大。曾经几次回到故乡的小河游泳,但我找不到那种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感觉了。我身边的孩子们异常陌生,他们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这与当年小伙伴灿烂的笑脸截然不同。后来,听乡亲说小枫死了。她的尸体是从石拱桥下捞上来的。小枫是我们那一拨孩子中眼睛最水灵,水性最好的女孩。我寻思小枫怎么可能就死在河里呢?二叔叹道:小枫未婚先孕,各种流言蜚语让她欲罢不能,倍受煎熬。她跳河的时候,身上绑着一块大石头。我的眼睛湿润了,说不出话来......

  今年清明,春雨缤纷,袅雾缭绕。我回到故乡祭祖。从村子石拱桥走过的时候,我伫足思索。这是我熟悉的石拱桥,熟悉的小河。我曾经无数次从桥上跳下河,小枫也跳过很多次。桥下的河水灵动飘逸,泛起阵阵涟漪。河边的杨柳迎风招展,那些葳蕤的野草伴随蜿蜒的小河伸向远方......祖父不在了,小枫也走了。当年小河的欢声笑语随风飘曳了。我甚至不知道小河的名字,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它就这样缓缓流淌,滔滔不息,源源不绝,不舍昼夜。

  26年来,草木枯荣,四时更替,江河不朽,乡情依旧。我的容颜已经改变,甚至我的乡音不再纯正。但我依旧是故乡的儿子,依旧是故乡小河的一条鱼儿......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3

  我的家乡是江淮平原上一个普通的小村庄,记忆中印象最深的就是流经村子外的一条不太宽的河,乡亲们都称她为老河。至于为什么称为老河,是因为这条河年代久远,还是本身看起来历经沧桑,我不得而知。

  我小的时候,每到冬天,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主劳力去修河堤的,每天大概也能挣几个公分。对于修河堤的场面,我是记忆模糊的,只记得每次河堤整修于我上学则是不便的,因为这条河堤就是我用脚丈量了五年的求学之路。我对老河的发源地没有考证过,据说是通向瓦埠湖的。老河蜿蜒着从镇上穿过,流经几个村庄,一直流向我们村,在经过村子时老河也许是累了,终于歇脚了,我认为这里就是终点,再往前连接的是一些河塘,那些都不属于老河。老河从镇里到我们村子这一段,两边修的都有河堤,河堤经过每年修整还是比较宽的,河堤边种植的几乎全是挺拔的白杨树,一种力争上游的树。那个时候,这两边的河堤是沿河附近几个村庄走向外面世界的主要通道,也不知道在这河堤上留下了多少劳动人民的脚印,一直踏在祖祖辈辈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人们的心里。

上海油压工作室  记忆中的老河,水量是充沛的,水也是清的。在村口有一座石板桥横跨老河两岸,那时很多人在桥的两边洗衣服、拉呱,而孩子们则喜欢在河里洗澡。记得很多次,我和大眼子、黑蛋、二虎子从桥上往河里扎猛子,居然一猛子下去还到不了河底,不过有时也会呛水,现在想来是危险的,那时却是我们快乐的时光。不过在那桥上也发生过一件让我难过的事。有一次,一个大人牵着牛从桥上走,我和另外一个叫双成的孩子走在牛的侧面,突然牛的尾巴一摆把双成打掉下了河里,我当时不知所措,双成被村民救起时整个人都懵了。那个大人为了逃脱责任,却说双成是被我挤到河里的,因为我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调皮鬼,所以大家都相信我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甚至有人传言双成是被我打下河去的,我也是百口难辩。父母为了息事宁人,买了很多我平时都吃不到的东西去看望,有馓子和罐头,现在想来还记忆深刻,我自热而然受到了父母一顿打,从此我就常对那个冤枉我的大人翻白眼,孩子的心也是伤不得的。不过,现在早已释怀了,这纯属是一头牛引发的偶然冤案吧,人何必和牛过不去呢。

上海油压工作室  在冬天的时候,老河进入了枯水期,河床裸露在外面,有些地方已经断流,有些地方只有很薄的一层水。这个时候,我会和几个小伙伴选取水少的一段,两头用泥打起坝子,然后我们就用盆或者手把围子里的水一点一点泼到坝子外面,鱼、虾、泥鳅等都在里面扭动着,虽然水冰冷刺骨,大家手都冻的通红,可是没有一个人装怂,都特别兴奋的样子。等水泼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在泥浆里捉鱼,最多的还是鲫鱼,也有黑鱼,黑鱼的劲是比较大的,必须把它往泥里按,然后用手抠住鱼的两腮,那样鱼就再也跑不了了。最负隅顽抗的就是龙虾,举着两个大钳子,耀武扬威的,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势,我们可不吃这一套,无知无畏的孩子是吓不倒的,一把就抓住钳子,甚至有时直接把钳子揪下来,龙虾的嚣张气焰立马没了,只能束螯待毙了。我最喜欢的就是在枯树底下摸鱼了,没有什么水的时候,鱼喜欢游到倒在河里的枯树底下,那里似乎是它们天然的藏身之所,可是我们是不会放过的'。记得有一次,我在一个枯树的树根里,摸出了十几条大鲫鱼,回家美美地享用了一顿。在树底下摸鱼,伸手一定不能急,要试探着摸,冬天蛇是没有的,可是要是被可恶的螃蟹夹一下也够你疼的了,或者被鱼尾摆动溅一脸泥巴也是不好玩的。当你伸手进去感觉到很多鱼都在拍打着尾巴,光滑冰冷的鱼身从你手背滑过的时候,你肯定是极兴奋的。我想自己之所以喜欢在树底下摸鱼,可能就是喜欢探索那份未知吧,人有时是需要点冒险和探索精神的,那样生活才有味道。

上海油压工作室  现在的老河似乎老态龙钟了。河堤已经很多年没修了,河床裸露着,河床的底部长着不知名的野菜和野草,河的底部只有浅浅的一层水,河堤也很少有人走了,因为在村子别的地方新修了宽整的马路,老河似乎被人遗忘了。但是,今年南方大雨,有一天父亲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今天整个村子男女老少都在老河的大堤上打河坝,老河的水位已经很高了,如果今晚老河的坝子决堤我们村子就会被淹了。对于村子被淹,我是极担心的。我对老河寄予厚望,暗暗祈祷老河能够保护住乡亲们,千万不能决堤。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电话回去,得知老河果然不负众望,将大水逼退了,守住了大堤,守住了村庄,老河应该记一大功。

  老河老否?未老也。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4

上海油压工作室  故乡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地流过,冲积形成了一个个坝子。两岸土地肥沃,村庄院落也就依山而建,连绵不断。小河滋养了坝子,坝子养活了村庄。

  每当四五月份时候,河流两岸秧苗青青,桑梓成林,鸡鸭鹅成群,河流里野鸭家鸭戏水觅食,碧波荡漾,白鹅时而伸颈一鸣,便成了一幅诗意盎然的田园画面。故乡的小河是恬静的,巴茅随着微风起舞,桑树摇着翠绿的枝叶,倒影在小河里,细碎在涟漪间。

  夏天的小河是孩子们的乐园。孩子们依托着轮胎,在水里嬉戏,大点的孩子们表演各种游水的绝活,小孩子们尖声叫喊,拍打着水花,有时大人参合进来,表演一两手绝活,孩子们便欣羡得合不拢嘴巴。接下来便是孩子们的练习了,当然也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故乡的小河就是这么热闹。它是一个摇篮,摇大了一拨又一拨的孩子。

上海油压工作室  秋天的河流是幽静的,也是诗意的。深秋时节,孩子们都在上学,即使放假也不会下河了。岸边便只看到一些老人,戴个草帽,拿着巴篓,在河边或站着,或坐着,垂钓。小河里有的是鲫鱼,鲤鱼,鲢鱼,草鱼,甲鱼。只见一会儿一个,此起彼伏,巴篓里便收获多多。晚上孩子们可有打牙祭的了。夜晚也有捕鱼的,他们打着电筒,穿行于两岸的巴茅间,提起一个个安在水里的笆篓,一根根插在岸边的钓竿,活蹦乱跳的鱼儿便装进了小伙子们的笆篓,年轻人对这样的生活乐此不疲。幽静的夜晚,各种秋虫的鸣叫声,交织变幻,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美得令人沉醉,凡尘的喧嚣似乎早已忘却,功名利禄也已抛到九霄云外。

上海油压工作室  冬天的河流也是充满生机的,虽然水位低,但是它在蓄积力量,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到了冬天,河流清澈见底,水汽蒸腾,雾气弥漫,小河像一个披上了婚纱的新娘。到河边走走,一边是青翠碧绿的蔬菜,一边是无声流淌的绿水,偶尔可以听见水中冒出气泡的声音,鱼儿跃出水面的拨拉声。故乡的小河是睿智的,也是谦逊的,它尽量降低水位,绝不会因为冬天而悲伤,而是默默地修炼自己,等待着机会的降临。

  春天的小河是忙碌的。岸边有着很多的抽水机,小河慷慨地施与,换来的是两岸千里碧浪,换来的是无尽的养分,滋养它的无数的水族儿女。耕牛遍地,农夫荷锄,山山水水都忙碌了起来。鱼儿也在水里跳跃产卵,水里的世界生机盎然。

上海油压工作室  故乡有条小河,弯弯曲曲的流过,流过了白昼黑夜,流走了春夏秋冬,流进了两岸的村落,流进了我们的心窝。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5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我的故乡是赣南典型的小山村,村后是重峦叠嶂郁郁葱葱的青山,村前是阡陌纵横苗青水盈的稻田、枝干挺拔浓荫如盖的古树和高拂层云翠叶扶疏的绿竹,还有伴我度过童年少年时光的那条清波悠悠汩汩流淌的小河。

  那是一条多么令人心醉神迷的小河呵!春江水满,我们常在岸边眼望埋头吃草的大水牛,耳听顺水而下的帆船依呀有韵的橹声和逆水而上的水手们悠扬动听的篙歌;夏日暑天,我们背着大人悄悄溜到河里,在深水中扑腾击水在浅滩中追逐嬉闹,还常骑着大水牛唱着儿歌在河里优哉游哉自得其乐。

  小河还给我们带来无限的鱼趣。我们常常把牛放在河岸边吃草,悄悄下河,在水中的树蔸边草丛中摸鱼。一次,我在一个鱼洞就摸出五条鱼,那晚一向严督我埋头读书的祖父也高兴得忘了责备我放牛时不看书了。我们还常常像大人一样,手中拿着鱼叉在河里追逐叉鱼,往往也能小有收获。我们最喜欢的还是夜里和大人们在小河里装梁抓鱼。每当小河洪水过后,发忠公便大声吆喝:“装梁了!”大家便纷纷放下手中的农活,扛着事先编好的竹栅栏、木桩、杉梁赶到小河里,我们有的打桩、架梁、铺竹栅,有的在竹栅栏边拉着沙扒筑起一条二三十米长的壕塘。吃过晚饭大家带着草席、单被和挡露水的大斗笠在沙滩上铺开草席,点上驱蚊的草把,大人们常常轮流趴在壕塘尾观察,一见有鱼进入壕塘的浪影,便大喊一声:“闸紧!”这时,壕塘头睡觉的人便三脚并作两步冲到壕塘口抓起大挡板把壕塘口闸住,大家打起火把拿起渔具把那一条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小鱼抓了起来。守壕塘尾既要眼神好,又不能睡觉。大人们经过一天劳累多已在河风的吹拂下酣然入睡,即便叫到也很不想起来轮值,甚至在轮值时打瞌睡。每当此时多是发忠公一人在壕塘尾守到天亮。我那时还不会观察,只会帮助点点火把抓抓鱼,即使整夜不睡也乐得兮兮。天蒙蒙亮,大人们把鱼抬到村里的大坪上,按照参加的人数人均一份。

  年龄稍长,我还十分喜欢在小河里荡舟摆渡。由于小河上下几十里没有桥,村里人便凑钱购置了一条小木船。村里的男人们自然成了义务的摆渡人。也许父亲曾是船工,我从小就喜欢在船上玩,在大人的指点下扶扶舵,有时还拿起竹篙帮助在河中点上两篙,后来在大人们都不在家的时候,居然敢独自撑船接送来往的乡亲。每当此时,我手持竹篙,点船离岸,听江水拍击船底,看渡河的乡亲欢然登岸,心中常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时光悠忽如白驹过隙,转眼离开故乡四十年了,小河再也不见往日的帆影、猎鱼的栅梁。每次趟水过河,双脚踩着圆圆的卵石、绵绵的细沙,故乡的温馨油然而生。是小河让我从小感受了顺水放船的愉悦、逆水行舟的艰辛、团结协作的力量、谦让助人的美德。不久前,接到家乡宏廉哥的电话:家乡建设一座大桥的美梦很快就要成真,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从大桥上走回家了。消息传来,不啻喝了一杯醇厚浓香的家乡米酒,欣喜之余草成八句:屋场排前驳龙东,一桥飞架似霓虹;千古天堑畅通道,万众心海扬春风。好景仰仗国运盛,善举依靠众心同;而今路畅人心畅,吾乡昌明冠寰中。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6

上海油压工作室  从前故乡的河有一种自然的韵律在流淌,白云悠悠然的很是写意,蓝天伸了个懒腰有些抒情。漫步于清晨的霞光中,有一阵阵的暖意;徜徉在夕阳的河水里,与夕阳共醉。

  我轻轻的走在河岸,走在青青的绿草间,眺望河对岸那神秘的校园,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走进里面,走进那神圣的地方。

  悠悠然的我停下脚步,静静的坐到了岸边大树绿茵下面,看着河水轻飘飘的在某个转弯处,轻拍着河岸,微微的溅起一些浪花来,想着河里的鱼儿多么的自由自在,有肥美的水藻和青苔相伴。

  坐累了可以躺在草地,眼睛不停的转着,看向蓝天白云之间。闭上眼睛阵阵和风拂面,幻想、在这有幻想的年龄,于是思绪的飘飞:看见深山里绿林成荫,万千溪流汇聚,看到了山巅有一座座错落别致的亭子,好像还看到了电视里无数美丽的仙女成群、在云间、在梦里

  清醒已是满天星星向我眨着眼睛,凝视天空没有流星划过,只有远处的灯泛着红光。

  如今河已经经过人工修葺,只因为城市的发展把原本清澈的水,变的不再清明。修葺的河道只为把污水分开,让人们能够看到水的清。

  河,平平整整、四四方方,流水也平铺直叙,取代轻轻绿草的是人工的石凳子;用来乘凉的已经成为凉亭。散步于河道两岸十分便捷,一道小小的桥让大家距离更近。

  故乡的河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变化得让那些曾经变得不是很真实,但依稀间夜晚的风还是那个风,天空还是那个天空。不变的是昨天已成为今天的传说,今天也会成为明天的故事。

故乡的河优美散文7

  故乡的河---渭河,它没有黄河波涛汹涌,也没有长江壮丽巍峨,更没有钱塘江涨潮时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浪花。它朴实无华,默默地滋润着它所能到达的每一方土地。

  春天,河水上涨,渭河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清晨,水鸭不知是什么时候游回来的,在水里“嘎——嘎——嘎”地叫着,时而潜水找鱼吃,时而拍打翅膀,在水面上划出一条条长长的直线。再看岸边,芦苇抽出了新芽,已经长出水面半米了,芦苇的叶子全都害羞了似的微微卷着。

  中午,柔和的太阳将一道道金光洒向大地,芦苇的叶子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伸的笔直。透过芦苇叶子的缝隙,就能看见一根根棕色的毛茸茸的芦苇杆。

  晚上,气温降低,芦苇叶又回到了卷曲的状态。水鸭偃旗息鼓,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春天的渭河是涓涓流水。

上海油压工作室  夏天,渭河的水继续上涨。

上海油压工作室  清晨,水鸭带着它的儿女们在水面上游着,芦苇叶上结着一个又一个晶莹的露珠,在朝霞的映照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泽。

  中午,太阳照射着波涛汹涌水面,河面上出现了一朵朵浪花,它们争先恐后地涌向岸边,无情地拍打着岸边的芦苇。

  晚上,渭河沉沉欲睡,石鼓山灯光通明,这时,河面宛若一面镜子,将房屋楼阁倒映在水中。如果有什么东西掉了进去,这面“镜子”就像是被砸的粉碎,倒影也就裂成了一块一块的,但不一会儿,镜子又恢复了原样。夏天的渭河是奔腾热烈的。

上海油压工作室  秋天,河水回落,天气转凉。水鸭们早已不见踪影,芦苇也枯黄了。清晨,芦苇一批批地倒下,发出“咔,咔”的清脆声响,沉入水底的泥土里。中午,渭河用最后的力气掀起了几个浪花,将芦苇丛里所剩无几的幸存者全部折断。夜里,河水下降,河床露出来了,几条鱼在河床上拼命地挣扎着。秋天的渭河是无力的。

  冬天,天气寒冷,气候干燥。河床完全露出水面。虽然太阳并不热烈,但是河床却像龟甲一样裂成了无数不规则的六边形。下雪时,这里会积下一层厚厚的雪。清晨,一些人三五成群,结伴来到这个干涸的河床,他们堆雪人,打雪仗,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足迹。中午,冰雪消融,渭河涓涓流淌,雪水夹杂着腐烂的芦苇杆缓缓流向下游。夜里,气温降到零摄氏度以下,水不再流动,而是结成了晶莹透亮的精灵---冰。芦苇杆被冻在冰面下像一个个透明的琥珀。冬天的渭河含蓄而宁静。

  四季的渭河各有不同,但它的河水却无时无刻不在无私地滋润着堤岸上的每一棵小树,每一株小草,每一朵小花。它是水鸭嬉戏的乐园,是水鸟栖息的天地,还是鱼儿依赖生存的家乡。它就是渭河,我深深爱恋着的故乡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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