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油压工作室

老豆坊

时间:2022-05-11 19:50:16 文章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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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豆坊

夜宿登封,想再吃点什么,便出了酒店的大门。

向右行了约60余米,是个十字路口,时间已是10点了,路上开始安静下来。再向左行几步,路的两边有一些酒家,亮着招牌。老豆坊是无意中看见的,在路的对面,因为店面小,少了亮眼的灯牌,也就容易让人忽视。但我,还是凭直觉感到这个店有些意思,于是快步穿过了马路。

上海油压工作室 推门进去,店堂里只一桌子人在用餐,从穿着上看得出,是店家自己人在用餐。而柜台在里面,柜台上无人。

“还有得吃吗?”我向一桌人问去。一个30岁模样女子听到我的话后便站起来,走向柜台。

她在站在柜台里,我站在柜台外,相隔咫尺。我夸,老豆坊的名字取得好,她向我笑了。同时,也递过了菜单。

点菜,我便问 “豆腐是自己做的?”她答“是的”。我有些不信,但没有表达。看到菜单上有“滑子菇豆腐羹”,心里便有些惊喜。这个菜让我舒了一口气,我知道滑子菇入菜,有些门道,因此,这小店便真的让人期待了。 ( )

之后,我又指着青椒炒腊肉问,可不可以不用青椒。

“可以的”她回答。“拿什么炒呢?”她问我。我想了想,告诉她用韭菜。

酒,她给我介绍了三种,我不满意,又去看那酒柜下的小瓶子,她说下面的都是劲酒,我便摇头,说吃不来,吃不来,她便又笑了。最后我只能接受了一小瓶湖南产的毛府酒。

在柜台外隔了一张桌子的地方,我面向柜台坐下。她,向我笑笑,之后便回到伙计们用餐的桌子,也坐下,并轻轻地拉了一下身边的一个男人,说了一句话。那男人便起身向厨房走去。我想,这大概便是他的男人了。

上海油压工作室 不一回儿,厨房里便传出了做菜的声响。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开始打量着这家小店,从内心讲我很喜欢这里的格局,店内也就是七八张桌子,摆放得不疏不密,即使坐满了,也显得舒致。周壁是淡黄的格调,房顶上吸着几盏纱面木框的方灯,也是淡黄色的。这一点,我在进门前是未能想到的。

我还在边看边想时,一个女子轻轻送来了一杯豆浆,她说这是免费的,我更惊喜了,喝了一口,便有浅浅的豆香绕在口里,心,便舒坦开来。

上海油压工作室 这时,韭菜炒腊肉也上来了。

腊肉有点暗红,韭菜炒得恰到火候,绿白红相间,夹一筷送入口中,嚼之有余味。更让我愉悦的是,这菜盘是大大的,堆的满满的,量足的惊人。

上海油压工作室 正在我心情非常愉快时,那边又进来人了,是一对夫妻,带着他们六七岁大的小孩,象是郊区的人,匆匆地坐下了。而这时,店家的人已经吃好了,各自忙了起来。

坐在这样的小店里,你会感觉到很舒适,时间仿佛会变得缓慢起来。匆匆的行程,淡淡的疲倦,尘世间的忙碌,都被无意中隔在了门外,你会抽上一支烟,让它慢慢地燃着,烟会无声地飘开去。

上海油压工作室 她又回到柜台里,轻轻地坐下,只露出一个脸儿,她朝我笑笑,问“从哪里来?我说“杭州。”她摇了摇头,象是没有听清,也象是不知杭州在何处。而这时,滑子菇豆腐羹也上来了,不说大家也猜得到,又是一大盆。这时,我发觉我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这两大份菜,我肯定无法吃完它们了。

旁边的桌上也上了菜,有一盘颗粒状的东西很是诱人,看他们吃着,后又用薄烙馍卷着大口吞嚼,我便忍不住问了过去,“你们吃的是啥?”那边的男人回过话来“小豆芽。”我转过头朝柜台里的她看看,她朝我笑着问:“想吃吗?”我死劲点点头。“那给你来盘小份的。”她说。

当小份的小豆芽上来时,我的酒已喝了一半。旁边的那桌已经吃完了,他们也许要赶回家,付钱也是匆忙的。店里的其他人也忙完活,呼地一下,都走出店门外去聊天了。

店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就剩下我们。我们各自坐着,静静的。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话不多,她的话更少,只在有句无句,有意无意之间。

上海油压工作室 “这个店是不是租的?”我问。

上海油压工作室 她答“是的。”

“要多少租金?”

“两千一个月”她继续答。

“每天能做四五千吧。”这句是我考虑了一些时间后才问的。

“有的。”她回答的很快。

上海油压工作室 “做得真不错”,我由衷的赞美。

上海油压工作室 她朝我看看,停顿了一些,“太累了。”她说。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料到她会如此回答。

之后,是片刻的沉默。

之后,我猛的喝了一口酒。

上海油压工作室 当我再次把目光看向她时,她也在看我。

“你好象在哪儿见过?”她先开口。

我摇摇头。

上海油压工作室 “有些面熟”她继续说。

上海油压工作室 “我第一次来登封”我解释道。

“哦”。这次,她也不言语了。

上海油压工作室 酒慢慢地越喝越少了,当我的酒瓶里再也倒不出酒时,她问我还要不要。我摇了摇头。

其实,按我的酒量来说,再喝一小瓶也没有关系,只是我想走了,因为夜已很深了。

上海油压工作室 结帐时她说“留个电话吧”,我摇摇头。

看我有些疑惑,她说“是我留个电话给你。”说着便递给我了名片。

上海油压工作室 她说一共是43元,你给40好了。我无语,看着她有些疲倦的脸,心里很是过意不去,但我还是默默地拿起她放在柜台上的找头。

我说:“谢谢”

她说:“以后再来吗?”

我回答不出来,但我还是真诚的点了下头。因为,如果有机会再到登封,我想,我也许还会来。但愿那时,她还能象现在一样,有些温情和可人感觉,即使你,只是一个行客,又何妨呢。

上海油压工作室 回酒店的路上我把她给我的名片从口袋里掏出来看,上面没有她的名字,只有“老豆坊”三个字,右下角是地址。

当然,再下面,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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